撰文/渝夫·天津河东
编辑/桐言·辽宁沈阳
漫漫人生路,踏步万里行。谁的人生都是在匆忙中度过,你忙着长大,我忙着工作,他忙着赚钱,大家都在各就其位、各有所忙。当你恍若回头时,才知道错过了沿途美丽的风景,错过此时的皑皑雪季,错过彼时的烂漫花季。都说天涯太远,一生太长,可是当你历尽千辛万苦,驻足停留之时,才发现花期荼迷,也抵不住荏苒时光。
敬佩渝夫同志的为爱执着,他没有辜负爱人的等待,即便经济困难,仍然用一颗淡定的心态去面对未来的日子。相信该来的总会来,该走的也总会走,那就不如大踏步地向前走!
(七四八)选择·决定
现在是年2月24日凌晨6时56分,地点是北京西站军人候车室,广播里播放着中央人民广播电台的《新闻和报纸摘要节目》,芬和小妹在椅子上闭目小憩,大姐在看着行李,而我则在忙着补写近四天来的日记。
在没见到芬之前,我曾为今年结婚与否的问题而苦苦思索,左右拿不定主意。经济上的拮据,使我不得不考虑现在结婚是不是有些不负责任或是开玩笑?加之大哥的劝阻,我真的搞不清该怎么办了。可一见芬,一切顾虑都没了踪影。是的,我爱她,也愿意娶她做我的妻子;是的,我不能再让她没有真正意义上的家,也不能再让她过那种四处漂泊的打工生活。既然爱他,就应该为她的每一天负责。没有钱并不重要,能吃饱穿暖就行,主要两个人真心相爱,相信一切都会好起来。
于是我决定,不管面临多大困难,只要芬同意,今年我都将娶她做我的妻子。我知道我不是头脑发热,也不是一时冲动,更不是出于怜悯,一切只源于爱,只因为情。我不想欺骗自己,更不想欺骗别人。
我决定对自己的爱情负责。(年2月24日写于北京西站)
(七四九)变迁
近四年,每年都有一次回家的机会。从黑龙江到四川,途经吉林、辽宁、河北、山东、河南、陕西数省,路途的风光可谓千差万别,但给我感受最深的,还是四川老家发生的一系列变化。它在告诉我:贫穷的大西南正在走向富裕。
中午12时44分,由北京出发的火车到达达县火车站。事实上,就达县火车站这个称呼就有些过时了,因为前不久,由达县地区改称达川地区的这个地方,再度改名为达州市,如此这般,达县这个称呼,似乎已没了现实意义。
到出站口,我们发现以前胡乱停放的大小客车没了踪影,取而代之的是摆放有序的出租车和热情服务的面的司机。以前,达县火车站前客运混乱,很多人在此蒙受损失,民怨极大。这一整顿,实在大快人心。
坐出租车到南外汽车站,再换乘开往开县的中巴车,路途不时看见已初具规模的万达铁路的各座大桥及涵洞,这一切无不在告诉人们:原川东门户万县、如今的重庆市万州移民开发区,即将结束不通火车的历史,经济形势也即将改善。如今,党中央提出了“西部大开发战略”,包括重庆在内的西部数省市即将迎来一个发展经济的黄金时期,作为西部地区的一分子,我不能不为此欢呼雀跃。明天会更好,我相信这一说法。
生活在一个改革的年代里,实在是一件幸事。(年2月25日写于重庆开县)
(七五零)归乡情怀
夜宿开县城,自然有颇多感慨。
上高中时,县城是我求学的必经之地,但那时的我却因为囊中羞涩,没能尽兴地游览县城风光。当年,我只知道并只去过刘伯承同志纪念馆,再就是没什么特别之处的盛山公园。从这一点讲,我不是真正意义上的开县人。
此次回乡虽是偶然,却一样夜宿县城。和六年前不同的是,此番有芬和小妹作陪。对她们来说,县城更为陌生。于是晚饭后,我便带她们去山上的刘帅纪念馆,却没料到人家早已下班,说是次日八点才开馆。当即征求二位女同胞的意见,决定明天推迟上车回岳溪的时间,参观完刘帅纪念馆之后再返家。
一个美好而难忘的夜晚。
早上八点到纪念馆,却没开馆。于是即行游览以石梯著称的盛山公园。石梯又陡又急,行走起来颇为吃劲,上走脚发沉,下行腿发颤。不过倒也别有情趣,至少,可以感受一下爬山的滋味。
随后到刘帅纪念馆,现役军人免费参观。第二次到此次参观,感觉上自然不太一样。当时我还是学生一个,此时已是一名现役军人。故地重游,两种感受。
上午11时,搭乘开往岳溪的班车。几经折腾,到家时已是下午五点多钟了。(年2月26日写于重庆开县山乡老家)